Relationship between Depression Level and Academical Performances in College Students: A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mediating role of academic emotions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pressive level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 among college students, as well as whether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plays a significant moderating role in different pathways, this study conducted a questionnaire survey of 1592 college students in Guangdong Province. The results indicated: 1) Depressive level can significantly and negatively predict the students’ academic performance; 2) Negative academic emotions medi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pressive level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 3)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moder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academic emotions and the academic performance of college students. These results suggest that depressive level affects the academic performance of college students through negative academic emotions, and college students with higher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can tolerate the adverse effects of negative academic emotions on academic performance. This study further clarifies the underlying psychological mechanisms between depressive levels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 and provides theoretical support and practical guidance for colleges to carry out targeted mental health education.
Depression Level
近年来,随着社会竞争的日益激烈和教育压力的显著增加,高校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日益凸显,其中抑郁等情绪障碍问题已成为不容忽视的重要方面。据《2022年中国大学生心理健康状况调查报告》等研究结果显示,焦虑、抑郁等情绪问题在大学生群体中普遍存在,约21.48%的大学生存在抑郁风险(
高校是培养和输送人才的重要场所,大学生的学业表现不仅关乎其个人的未来发展,也与国家的人才储备和社会进步紧密相连。学业表现作为大学生在校期间的重要评价指标,不仅反映了其学习成效,也与其未来的职业发展和社会适应能力密切相关。然而,抑郁情绪往往会干扰大学生正常的学习状态,使其在学业上可能出现注意力不集中、学习动力不足等情况,进而影响学业表现。但目前关于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具体的作用机制尚不十分明确,这就使得难以从根源上采取有效的干预措施来帮助大学生克服因抑郁带来的学业困境。
鉴于此,深入探究高校学生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的关系显得尤为重要。具体而言,了解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的作用机制,且深入挖掘借助心理韧性等积极因素予以干预调节的有效路径,对于全方位促进大学生个体的成长发展、切实提升高校教育质量与育人成效,均具有重要意义与深远价值。
抑郁作为高校学生中普遍存在的心理健康问题,其影响远不止于个体的心理健康层面,更深刻地渗透至学业表现的各个维度。已有大量研究表明,个体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存在着显著的负相关关系(
因此,本研究提出基础假设H1: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存在着显著的负相关关系,抑郁水平可以显著负向预测学业表现,这是本研究讨论的基础假设,也是后续两个研究假设的逻辑基础。
然而,个体抑郁水平对学业表现的影响并非直接而简单的直线关系,而是受到多元因素的调节与作用。为深入探究情绪问题对学业表现的作用机制,研究者们进一步对其中的影响路径展开了研究,其中学业情绪被视作抑郁水平作用于学业表现的关键变量。学业情绪(Academic Emotions)是指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体验到的与学生学业相关的各种情绪,包括高兴、厌倦、失望、学业表现、气愤等(
本研究聚焦于学业情绪中的消极学业情绪,以剖析其在抑郁水平影响学业表现过程中的中介效应。消极学业情绪是学生在遭遇学习困难时所产生的负面情绪表现,如无助感、挫败感等。它们不仅直接阻碍学习进程,还可能作为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的桥梁,加剧抑郁对学业的负面影响(
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2:消极学业情绪在抑郁水平和学业表现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显著负向预测大学生的学业表现。这是本研究讨论的进阶假设,也是后续第三个研究假设的逻辑基础。
心理韧性是指个体尽管曾遭受逆境与强大压力,其心理功能仍能正常发展的心理现象,是个体适应环境所应当具备的积极人格特性,具有坚韧性、力量性和乐观性的特征(
心理韧性的内在力量理论提出,个体具备在面临逆境与压力时的适应及改变能力,其调节机制可被视作个体调用内部能力积极回应外界压力时所产生的适应与转变结果(
在探讨心理韧性、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三者关系时,存在两种主要的路径假设。第一种假设聚焦于强调心理韧性的缓冲作用,该假设认为心理韧性可直接作为缓冲器,减轻抑郁水平对学业表现的直接影响,即心理韧性能够直接调节抑郁水平对学业表现的负面作用,通过弱化抑郁水平的影响力来促进学业成果的达成(
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3:心理韧性不仅对抑郁水平影响大学生学业表现的过程具有调节作用,同时也作用于消极学业情绪对大学生学业表现的影响过程。具体表现为心理韧性可能显著正向调节消极学业情绪对大学生学业表现的负向预测关系,并且同时显著调节抑郁水平对大学生学业表现的负向预测关系(即心理韧性调节模型的直接路径与中介路径的后半段)。
综上所述,高校学生的抑郁水平问题已然成为教育领域中亟待关注与解决的关键议题。大学生的抑郁水平可能通过消极学业情绪、心理韧性等变量对其学业表现产生影响。为了深入剖析这一复杂关系,本研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拟构建一个涵盖抑郁水平、心理韧性、消极学业情绪和学业表现等变量的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假设模型如
本研究随机选取2130名广东省内的高校大学生,在被试知情、自愿的情况下开展问卷调查。本次调查共发放回收2103份,剔除规律性作答等无效问卷后,得到有效问卷1592份,有效率为76%,其中,男生样本1206名,女生样本386名;一年级162人,二年级606人,三年级635人,四年级157人,五年级32人;低年级(一、二年级) 768人,高年级(三、四、五年级) 824人;文科407人,理科702人,工科273人,农科41人,医科136人,艺术33人。
采用
采用
采用马惠霞于2008年(
百分制 |
90~100 |
80~89 |
70~79 |
60~69 |
60分以下 |
五分制 |
优(95) |
良(85) |
中(75) |
及格(65) |
不及格(50) |
绩点 |
4.0~5.0 |
3.0~3.9 |
2.0~2.9 |
1.0~1.9 |
0 |
由于本研究变量收集所使用的方法为自我报告法,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效应。为了控制共同方法偏差效应的影响,本研究在数据收集的过程中对实验进行了程序性控制,包括在量表设计时采用反向计分,在施测过程中向受测人员强调测试的保密性和匿名性等。根据
样本的人口统计特征见
此外,抑郁水平(自变量)与就读学校类型、学校所在地区、参与组织社团数量呈显著正相关,与性别、生源地、是否为独生、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呈显著负相关;心理韧性(中介变量)与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呈显著正相关,与就读学校类型、学校所在地区呈显著负相关;消极学业情绪(中介变量)与是否独生、就读学校类型、学校所在地区、参与组织社团数量呈显著正相关;学业表现(因变量)与年级、学校所在地区、就读学校类型、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呈显著正相关,与性别呈负相关。
变量 |
名称 |
数量(人) |
比例(%) |
性别 |
男 |
1206 |
75.8 |
女 |
386 |
24.2 |
|
年级 |
低年级 |
768 |
48.2 |
高年级 |
824 |
51.8 |
|
生源地 |
城镇 |
1125 |
70.7 |
农村 |
467 |
29.3 |
|
是否独生 |
是 |
1067 |
67 |
否 |
525 |
33 |
|
学校所在地区 |
粤东 |
584 |
36.7 |
粤北 |
439 |
27.6 |
|
粤西 |
262 |
16.5 |
|
珠三角 |
307 |
19.3 |
|
就读学校类型 |
重点本科 |
427 |
26.8 |
普通本科 |
990 |
62.2 |
|
高职专科 |
175 |
11 |
|
参与各类学生组织、社团的数量 |
0 |
77 |
4.8 |
1 |
581 |
36.5 |
|
2 |
569 |
35.7 |
|
3个以上 |
365 |
22.9 |
|
是否担任学生干部 |
是 |
1014 |
63.7 |
否 |
578 |
36.3 |
M |
SD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
1 性别 |
- |
- |
- |
|||||||||||
2 年级 |
- |
- |
−0.08** |
- |
||||||||||
3 生源地 |
- |
- |
0.15** |
−0.08** |
- |
|||||||||
4 是否为独生 |
- |
- |
0.23** |
−0.09** |
0.40** |
- |
||||||||
5 学校所在地区 |
- |
- |
0.16** |
0.10** |
0.13** |
0.08** |
- |
|||||||
6 就读学校类型 |
- |
- |
0.10** |
−0.06* |
0.27** |
0.23** |
0.18** |
- |
||||||
7 是否担任学生干部 |
- |
- |
0.06* |
−0.07** |
0.15** |
0.21** |
0.06* |
0.22** |
- |
|||||
8 参与组织社团数量 |
- |
- |
−0.05 |
0.18** |
−0.10** |
−0.09** |
0.02 |
−0.09** |
−0.30** |
- |
||||
9 抑郁水平 |
14.09 |
12.98 |
−0.09** |
0.04 |
−0.06* |
−0.10** |
0.06* |
0.07** |
−0.12** |
0.12** |
- |
|||
10 心理韧性 |
59.04 |
21.08 |
0.01 |
−0.02 |
0.00 |
0.05 |
−0.05* |
−0.12** |
0.06* |
0.03 |
−0.54** |
- |
||
11 消极学业情绪 |
134.14 |
43.73 |
0.04 |
0.03 |
0.05 |
0.06* |
0.09** |
0.10** |
−0.03 |
0.08** |
0.56** |
−0.35** |
- |
|
12 学业表现 |
2.85 |
0.71 |
0.09** |
−0.06* |
0.02 |
0.02 |
−0.10** |
−0.18** |
−0.07** |
0.01 |
−0.43** |
0.31** |
−0.49** |
- |
注:***p < 0.001,**p < 0.01,*p < 0.05,保留2位小数。
因此,在后续检验中,将性别、年级、生源地、是否独生、就读学校类型、学校所在地区、是否担任学生干部、参与组织社团数量作为控制变量。上述结果为进一步进行中介效应检验提供了先验性支持。
模型 |
模型一 |
模型二 |
模型三 |
|||
因变量 |
消极学业情绪 |
学业表现 |
学业表现 |
|||
指标 |
β |
t |
β |
t |
β |
t |
抑郁水平 |
1.921 |
27.113*** |
−0.023 |
−18.603*** |
−0.012 |
−8.161*** |
消极学业情绪 |
−0.006 |
−14.566*** |
||||
R |
0.579 |
0.476 |
0.564 |
|||
R2 |
0.336 |
0.227 |
0.318 |
|||
F |
88.86*** |
51.595*** |
73.85*** |
同时,对消极学业情绪的中介效应进行偏差校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方法检验,结果表明,消极学业情绪在抑郁水平与大学生学业表现之间的中介效应显著,中介效应和总效应分别为−0.012和−0.023,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50.00%,且中介效应95%的置信区间上、下限均不包含0 (见
效应关系 |
效应值 |
Boot标准误 |
LLCI |
ULCI |
效应占比 |
总效应 |
−0.0232 |
0.001 |
−0.026 |
−0.021 |
|
直接效应 |
−0.0116 |
0.001 |
−0.014 |
−0.009 |
50.00% |
消极学业情绪的中介效应 |
−0.0116 |
0.001 |
−0.014 |
−0.010 |
50.00% |
注:Boot标准误,LLCI和ULCI分別指通过偏差矫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估计的间接效应的标准误差,95%置信区间的下限和上限。
采用SPSS宏程序PROCESS的Model 1 (方程1)检验抑郁水平对大学生学业表现的直接效应是否受心理韧性的调节。如
根据
预测变量 |
方程1:学业表现(第二步) |
方程2:消极学业情绪(第三步) |
方程3:学业表现(第三步) |
||||||
β |
t |
Boot 95% CI |
β |
t |
Boot 95% CI |
β |
t |
Boot 95% CI |
|
抑郁水平(X) |
−0.021 |
−14.004*** |
[−0.024, −0.018] |
1.921 |
27.113*** |
[1.782, 2.059] |
−0.009 |
−5.453*** |
[−0.012, −0.006] |
消极学业情绪(M) |
−0.006 |
−14.841*** |
[−0.007, −0.005] |
||||||
心理韧性(W) |
0.003 |
2.754** |
[0.001, 0.004] |
0.004 |
3.987*** |
[0.002, 0.005] |
|||
抑郁水平*心理韧性 |
0.000 |
−1.954 |
[−0.000, 0.000] |
||||||
消极学业情绪*心理韧性 |
0.000 |
3.368*** |
[0.000, 0.000] |
||||||
R |
0.485 |
0.579 |
0.572 |
||||||
R2 |
0.235 |
0.336 |
0.327 |
||||||
F(df) |
44.065*** |
88.860*** |
63.881*** |
注:***p < 0.001,**p < 0.01,*p < 0.05,保留3位小数,模型中各变量均采用标准化后的变量代入回归方程。
如果模型估计满足以下2个条件,则存在有调节的中介效应:1) 方程2中,抑郁水平对消极学业情绪的主效应显著;2) 方程3中,消极学业情绪对学业表现的主效应显著,且消极学业情绪和心理韧性的交互项显著(
为了更清晰地揭示调节效应的实质,本研究采用简单斜率检验对心理韧性的调节作用进行分析,根据
结果表明,对于低心理韧性个体(M − 1SD)而言,消极学业情绪对大学生学业表现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Bsimple = −0.007, t = −12.440, p < 0.001);而对于高心理韧性的大学生(M + 1SD),消极学业情绪对大学生学业表现也有显著负向预测作用(Bsimple = −0.005, t = −10.891, p < 0.001),简单斜率检验表明随着心理韧性水平的升高,消极学业情绪对大学生学业表现的负向预测作用随个体心理韧性水平的提高有逐渐减弱趋势(Bsimple = −0.007减弱为Bsimple = −0.005),即对于不同心理韧性水平的大学生而言,心理韧性对消极学业情绪与学业表现之间关系起着正向调节作用,随着高校学生的心理韧性水平的不断提高,消极学业情绪对学业表现的负向预测作用逐渐减弱。综合来看,抑郁水平通过消极学业情绪对大学生学业表现产生影响的过程受到心理韧性的调节。
回归方程 |
整体拟合指数 |
回归系数显著性 |
||||
结果变量 |
预测变量 |
R |
R2 |
F |
β |
t |
学业表现 |
抑郁水平(X) |
0.485 |
0.235 |
44.065*** |
0.071 |
27.113*** |
心理韧性(W) |
0.003 |
2.754** |
||||
抑郁水平*心理韧性 |
0.000 |
−1.954 |
||||
性别 |
0.120 |
3.129** |
||||
就读学校类型 |
−0.150 |
−5.208*** |
||||
是否担任学生干部 |
−0.149 |
−4.181*** |
||||
消极学业情绪 |
抑郁水平(X) |
0.579 |
0.336 |
88.860*** |
1.921 |
27.113*** |
性别 |
6.447 |
2.952** |
||||
是否独生 |
7.341 |
3.407** |
||||
学业表现 |
抑郁水平(X) |
0.572 |
0.327 |
63.881*** |
−0.009 |
−5.453*** |
消极学业情绪(M) |
−0.006 |
−14.841*** |
||||
心理韧性(W) |
0.004 |
3.987*** |
||||
消极学业情绪*心理韧性 |
0.000 |
3.368*** |
||||
性别 |
0.157 |
4.362*** |
||||
就读学校类型 |
−0.140 |
−5.17*** |
||||
是否担任学生干部 |
−0.135 |
−4.033*** |
注:***p < 0.001,**p < 0.01,*p < 0.05,保留3位小数。
心理韧性 |
指标 |
效应值 |
Boot标准误 |
Boot CI下限 |
Boot CI上限 |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 |
Eff 1 (M − 1SD) |
−0.014 |
0.002 |
−0.017 |
−0.011 |
Eff 2 (M) |
−0.012 |
0.001 |
−0.015 |
−0.010 |
|
Eff 3 (M + 1SD) |
−0.010 |
0.001 |
−0.013 |
−0.008 |
|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对比 |
Eff 2 − Eff 1 |
−0.005 |
0.001 |
−0.007 |
−0.003 |
Eff 3 − Eff 1 |
−0.008 |
0.002 |
−0.012 |
−0.004 |
|
Eff 3 − Eff 2 |
−0.003 |
0.001 |
−0.005 |
0.000 |
描述性统计结果显示,大学生抑郁水平与消极学业情绪及学业表现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抑郁水平与消极学业情绪呈显著正相关,与学业表现呈显著负相关,抑郁水平不仅显著正向预测消极学业情绪,还显著负向预测学业表现,这一结果与以往的研究结果一致(
本研究发现,消极学业情绪在抑郁水平与学业表现之间具有中介效应,即抑郁水平通过作用于消极学业情绪的中介作用来影响大学生学业表现,这一结果与以往关于学业情绪中介效应的研究结果相吻合(
模型整合表明,抑郁水平在经过消极学业情绪对学业表现的中介作用的路径中,后半段路径受到了心理韧性的调节作用。具体而言,心理韧性作为个体应对压力和挑战的重要心理资源,能够有效消极学业情绪对学业表现的不良影响。对于心理韧性较高的大学生来说,消极学业情绪对学业表现的影响程度较弱。相比低心理韧性个体,高心理韧性的大学生在遭遇学业困难或消极学业情绪时,更能够保持积极的学习态度和持续的努力,不易被一时的挫败所击倒,能够从中汲取经验与调整策略。该结果支持了Masten和Reed所提出的心理韧性的“缓冲器模型”(
本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有待未来研究进一步完善。首先,本研究采用自我报告的方法收集数据,这可能会导致大学生对于个体的抑郁水平状态的反馈不够真实,研究变量的收集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的误差。未来研究可进行多渠道多主体的数据收集,以提高数据的准确性和有效性。另外,我们使用的抑郁量表和消极学业情绪量表都属于情绪状态维度,两者之间的相关系数也呈现较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我们的中介模型的建立与分析。其次,本研究采用的是横断研究设计,使得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难以推断。本研究未从纵向角度探讨抑郁水平对后期消极学业情绪及学业表现的影响,未来研究可采用纵向追踪、聚合交叉等多元研究方式进一步验证研究结果的可靠性,以更准确地揭示抑郁水平、消极学业情绪、心理韧性与学业表现之间的动态关系。最后,本研究仅仅只考虑了消极学业情绪和心理韧性在抑郁水平和学业表现之间的作用,还有其他可能的影响因素,后续研究可纳入更多外部资源(如家庭、学校、社会支持)和内部因素(如积极学业情绪、情绪调节策略)进行综合分析。
1) 抑郁水平能够显著正向预测消极学业情绪,显著负向预测学业表现。
2) 消极学业情绪在抑郁水平和学业表现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3) 心理韧性在消极学业情绪影响高校学生学业表现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即“抑郁水平→消极学业情绪→学业表现”这一中介效应的后半路径受到心理韧性的调节。相比于高心理韧性大学生,低心理韧性大学生的消极学业情绪对学业表现的负向预测作用更大。
广东省科技创新战略专项资金(“攀登计划”专项资金)资助项目(pdjh2023b0392);广东省普通高校青年创新人才项目(2022WQNCX053)。
*通讯作者。